花宴收回視線,宴席拉了拉他的手腕:“彆犯蠢了,那種大能也是你能窺視的?這種情況下咱們還是少沾邊兒的好。”
花宴笑了笑:“我說我不來的你非要來說什麼能分一杯羹,現在好了往裡麵倒搭了錢,這錢你可得賠我!”
宴席皺眉:“若得了好處,又豈能沒有你的一份。”
“這一個兩個哪裡能容得下我們,咱們這一些軟腳蝦也配與他們爭,要我說,聰明的識相的,待宴會結束便儘早走。”
否則按照石泰然的態度,恐怕還是少不了要坑他們一頓。
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了一聲慘叫,隻見賈正錦單手握住了石泰然的脖子將人緩緩舉起:“該死的!給我死!”
還真是直白想殺人就直接說給我死。
石泰然察覺到假正經情況不對,便裝模作樣的配合著他淒慘地叫了兩聲。
假正經的手上雖然用力,卻始終被一層無形的屏障所抵擋著,假正經竟然殺不死人,兩隻眼睛瞪得更圓了,整個人似乎也更加氣憤了。
柳飛絮察覺狀況不對,想要動手,但沒想到她隨身所攜帶的那隻白貓,卻製止了她的行為:“彆著急嘛,看看究竟是怎麼個情況,現在還沒到你動手的時候呢。”
柳飛絮對這隻白貓算得上是言聽計從,聽它所言之後便沒有動作,宋錦拔出長劍,朝著賈正錦的身體刺去,卻發現根本沒辦法傷其分毫。
“你為什麼還不死?”賈正錦把石泰然,帶到自己的身邊,兩人臉對臉,彼此甚至可以接觸到對方的呼吸。
石泰然強忍著惡心,卻看清了賈正錦眼底那濃的化不開的黑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