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怕麻煩了?”
秀秀抿唇:“怎麼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明白,你幫了我們,咱們三個若是在一處行走被他們追上了的話,很容易出問題的。”
“可現在已經到風雷山的理念了,就算追上來,我和小姐也有自信能應付得了!”
“你的手上又有那看起來很奇怪的寶物,何愁對付不了他們!”
她看起來是個很容易自來熟的小姑娘,熱絡的湊到他身邊去打量他:“你叫什麼名字,不知道為什麼你長得不怎麼樣,但我覺得你看起來蠻親切的,交個朋友吧,我叫秀秀沒有姓!”
孟月怡焦急道:“秀秀你不要這般無理,你如果再這樣的話,下次我就不帶你出來了。”
石泰然倒覺得在修真界能遇到這麼個神經大條的女孩子,倒還真是新奇。
“我叫秦燃,出生就不說了吧,是個散修,沒什麼本事,剛入元嬰鏡境,兩位看起來並不像是為了取炎山冰髓啊。”
他話說的直白,秀秀又是個藏不住事情的女子:“我們本來也不是為了這稀罕物件來的,我和我家小姐還是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的動不了這種東西。”
“我家小姐是為一位故友尋藥材而來,誰知道正趕上了這麼個時候還招惹了麻煩,真是晦氣!”
她掐著腰,小腦袋一晃一晃的帶著幾分天真與純然。孟月怡略有愧疚地說道:
“秀秀的心性隻有十幾歲不大。成熟還望道友見諒,今日的事情還未正式感謝過,多謝您願意出手相助。”
孟月怡規矩與禮儀都十分到位,隻是並不像秀秀那般對石泰然存在著全然的信任。還留有幾分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