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隻會裝模作樣。”
看樣子白貓知道這老頭究竟什麼來曆。
又或者說這個老頭在白貓的眼裡是微不足道的。
“他的意思不是殺人而是要給我們考驗就好像是門派大比每年都會給你出一道難題。”
“沒什麼意義,純粹就是為了裝。”
石泰然說完之後,突然轉頭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沈飛白:“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點不對勁?”
沈飛白從頭到尾一直沉默著,沉默的讓人難以忽視。
“師傅,我覺得我......”他走到石泰然身邊貼著他的耳朵說。
“我好像認識那個人,又或者說他認識我。”
在那老頭出現的一瞬間,沈飛白的整個身體仿佛血液凝固了一般,他的麵前湧現了大片大片,自己從未經曆過的畫麵。
現在想來應該是自己這具身體的主人所留下的殘念,在遇到那名老者的時候瞬間被激發。
石泰然知道沈飛所說說的自己並非是自己。
“我知道你不必擔心他剛剛竟然沒有提你,或許就是因為時間太久把你忘記了而已。”
他慢悠悠的走到牆邊,摸著一根柱子轉頭對所有人說道:“他困不住我的等著吧,一會兒我就帶你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