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然睡在偏房,人剛躺下,就覺得床頭多了一個人影。
“原來你知道我們是你的妻子呀。”介清的語氣帶著點洋洋得意:“我還以為你一直都不承認呢。”
石泰然一骨碌爬起來:“我什麼時候不承認了,你倒好秘境之中直接撇下我走了,真可謂謀殺親夫。”
介清一愣,隨後略帶歉疚的說到:“我當時被那幻境之中的霧氣影響到了,惡語被放大,已然到了不可控製的底部,郎君不要怪我。”
她俯身過來,抱住石泰然的胳膊:“那幻境很不對勁,郎君也察覺到了吧,回去之後......”
石泰然一把抓住她在自己身上犯上作亂的手,笑眯眯道:“蒲柳,她不受控製,你跑過來發什麼瘋?”
幻化成介清的蒲柳輕巧一笑:“郎君怎麼這麼快就認出奴家了?真是好沒意思,不過這也能說明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郎君對奴家已然是非常了解了。”
了解什麼啊!其餘幾個女人就沒有你這麼不端莊的時候!
石泰然想起之前的事情就一肚子的火,他拉著蒲柳的手,將人按在身下,蒲柳一臉的享受:“郎君......這樣不好吧,你乾娘還在呢。”
“你少來這一套!”石泰然咬牙切齒:“你彆跟我說,你這次來就是為了再戲耍我一次。”
蒲柳笑眯眯的看他,月光下,美人美豔生動,石泰然卻無心欣賞,他心中有一股暴躁之火急於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