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寶物可以將我對於生的意誌轉化成強大的能量,是我之前閒來無事隨手做的一個小玩意兒,說起來還隻能算得上是半成品。”
說完他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碧綠色龜甲甲片:“我當時就是臨時起意,想著搏一搏,說不定能為大家搏出一條生路,沒想到竟來了這麼個地方,至於你,你說你算是死了還是沒死呢?”
桀驁雙手一攤:“不知道死了或者活著對我而言都沒有任何意義,這世上沒有我牽掛的人,也沒有我想做的事。”
“所以你就是那個找了妻子生了孩子最後身邊的親人全部離世的家夥?”
桀驁不再隱藏:“你看出來了啊,沒錯,其實我當時沒有辦法死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我沒有力量,也沒有什麼所謂的法律,隻有一張怪異的臉,和永遠不死的軀體。
為了避免那群凡人對我起什麼歪心思,我和我的妻子躲到山林之中。
“她陪著我度過了短暫的一生,到後來她容顏衰老,不願麵對我。可皮囊而已,我怎麼會嫌棄她?”
“我當時想若是我也有辦法讓她永生,讓她像我一樣就好。”
可是他找不到那個罪魁禍首,知道自己的另一半死去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力量歸結到他的身上,他終於有了讓愛人永生的能力,但愛人卻早就已經離他而去。
他的妻子兒女全部都離他而去。
“我是抱著必死的心思決鬥的。”
桀驁笑道:“他給自己起名叫桀驁,大概也沒有想到從身體裡分離出來的是這麼個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