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使唇色蒼白:“不怪你,隻是之前未曾見到過這種類型的靈寶,貿然動用還望你不要見怪。對了,你曾跟盛大人提到過你的師父?”
“是。如果我隻有年幼之時匆匆和師父見過一麵。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來曆。”
聖使微微一笑:“你不必緊張,我就是隨口一問,倒也不想刨根究底。”
他的手隱藏在寬大的袖子之下,直到此刻還微微顫抖著。
聖品靈器,這樣級彆的靈氣得是什麼樣的師傅能送到他手上,不能惹。
他雖然隻有合體期,卻身負先天道體,不僅如此,觀他經脈甚至還有著禁咒——這應當也是他的師傅留下的吧?
此時的聖使已經腦補了一出大戲,看樣子這是個值得拉攏的人物。他倒無所謂,他背後的那位師傅值得探究。
“我此次來便想要見一見你這位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今日得見果然不同凡響。”
“盛大人說他已給了你報酬,我卻覺得那點報酬並不足以慰你。”
他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簡:“剛剛白小姐同我說你有意去往天都聖院這玉簡便贈你了,可省許多麻煩。”
石泰然坦坦蕩蕩並未推遲,順勢接過玉簡:“如此便多謝聖使了。”
看這通身的氣派也不像是個散修,卻不知道他師傅究竟何人,為什麼要在他身上下這麼多的禁咒。
絕非凡類呀。
“若日後在聖院有待不習慣的地方,隻管找那裡的副院長,如有需要我也會親臨。”
石泰然被他搞得一頭霧水,也不知這個人腦子裡裝的究竟是什麼,竟然就因為自己這麼個鈴鐺,竟然就能對他產生如此友好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