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石泰然卻覺得他的尖叫與哭聲更像是一種宣泄。
哭吧,叫吧,在這一刻將所有的情緒全部發泄出去,以後的路向前看,不要再回憶起過往那些難堪。
裴東的慘叫聲持續了整整一下午。不明情況的人還以為石泰然,是讓裴東去承受他父親本該承受的罪罰。
聖院內群情激憤,隻有陣法院的那幾名學生相信石泰然為他解釋:“師父必定不是那樣的人的,他不會隨意欺負人。”
但大家有各自的想法與考量,顯然很不願意相信他們的話。
可謠言就是謠言,伴隨著裴東下午站立著出現在眾人麵前,所有的猜忌都煙消雲散。
石泰然治好了裴東的腿,讓他和正常人一樣。
裴繼東看著自己的大侄子,激動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好好能站起來就好,能站起來就好呀。”
這對他來說是件好事,他這輩子未曾娶妻,未有後代,當初弟弟說妻子懷孕誕下一名男嬰的時候,他心裡不知有多高興。
所以哪怕弟弟大逆不道,將侄子的名字與自己起的極為相近,他也並沒有生氣。
人嘛,對於傳承這種東西總是很有執念的,好像仙人也並不能例外。
“大伯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溫情相處的時光總是很短暫,石泰然明白自己終究是要離去的,為了給大家留下一種懸而滅絕的感覺,但還特意營造了一股神秘的氛圍感。
在一陣華光之中,消失在眾人麵前。
浮光的身體已經修好,可以肆意穿行在各個小世界。不過石泰然對於其他的小世界暫時沒有探究探索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