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主打一個油鹽不進,石泰然被她吵鬨的沒了耐性,飛身而至,一把奪過了他手上的弓箭。
“一個凡俗之女想要對付彆人的時候,最起碼要搞清楚你的對手究竟是個什麼人吧!”
“你這樣的女人,我一個能對付十個。”
皇甫青衣被他攬入懷中,整個人開始劇烈掙紮起來:“無恥之徒,你要乾什麼!”
“我不想對你做什麼,我隻是想告訴你,我不是壞人,如果我對你動手的話,你早沒了。”
石泰然說完抽出了她手中的箭:“之前他們說禦龍國已經淪陷了,成為了魔族的繁殖之地,可我瞧你這個樣子倒不像是淪陷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皇甫青衣看著麵前這個姿容絕世的男子,她知道自己不是這人的對手,他必然不是什麼普通修士。
或許真的是雲洲國的修士?
“禦龍國還有最後的防護大陣,他們想要破開陣法進來,還需要花費一段時間。”
“但是我們也撐不了多久了,這是雙方都知道的事實,我們多次向雲洲國發送信函,希望你們那裡能給予一定的支援,但所有的消息都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皇甫青衣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灰敗之色:“禦龍國的子民還在堅持著,可他們不知道我們已經被修真界放棄了。”
兩國之間原本是同根同源,即便最後被劃分為兩國,始終也有信函通道往來。
“雲洲國一直以為禦龍國已經徹底淪陷,因為他們幾次三番派人前來救援,最終都沒能有人活著回去。”
石泰然立刻翻身下馬。畢竟男女有彆,這女子又不是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