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還清楚的很呢，不過你為什麼要護著他腦子進水了？”
皇帝臉色大變：“你怎麼敢如此辱罵於朕？！”
石泰然懶得和他廢話，直接動了手段，用搜魂之術仔細搜索，皇帝身上雖然隻剩下殘缺不全的魂魄。
但記憶還是完好無損的，隻可惜與皇帝做交易的人很是謹慎，從頭至尾都沒有露出自己的臉。
隻能看清是個穿著太監服飾的人。
石泰然揮了揮手，皇帝的鬼魂頃刻間散去。
老東西犯下彌天大禍去了陰曹地府。也是下油鍋受罪的命，他叫他灰飛煙滅，還算是讓他免受苦難呢。
石泰然的目光環顧整個大殿，或許是覺得有邪魔作祟，皇甫青衣，也在此布置了辟邪的祭壇。
“喂。”正觀察著呢，身後突然傳來了桀驁的聲音。
從天都回來之後，桀驁的身形變得更加高大偉岸眼角有金紋滑過，看上去竟多了幾分神性。
“怎麼了？”
“這皇帝身上有一股我覺得很熟悉的氣味。”
他神情肅然：“我們臨走之時見過裴濟南，裴濟南身上就有這種令人作嘔的氣味。”
按理來說，桀驁是修羅一族又不是狗，對於氣味本不該如此敏感。
但他如今並非是人，乃是神器，器靈對於某些東西的感知確實要更靈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