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許下的諾言是必須要遵守的,究竟什麼時候可以出來,就要看新的規則什麼時候產生。”
她的手搭在石泰然的肩膀上,姿態經多了些許嬌媚:“所以以後還要靠郎君多多努力。”
石泰然抬眼看她輕笑一聲:“蒲柳,你也不是狐狸,怎麼身上竟是一股......”
“蘇茴”的眼睛圓瞪著,瞬間又變回了蒲柳的樣子:“你若是敢跟我說出那個字兒,我就拔了你的舌頭。”
石泰然一把勾住她的肩膀:“好娘子,你跟我置氣乾什麼?我這張破嘴你又不是不知道,跟你開玩笑的。”
他的頭埋在蒲柳的脖頸間,深深的嗅了一下女人身上的芬芳:“唉,要說起來這幾個人身上的味道各有不同,隻有你的味道最明顯,哪怕隻是以靈魂體的狀態,也能夠感覺到和其他人的不同。”
蒲柳瞪瞥他一眼:“哪裡不同了,我的味道比彆人的味道大是吧?”
石泰然連忙擺手:“好朋友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你身上的香味媚而不俗,天底下不知道多少女人想擁有這一股銷魂香,卻始終無法如願呢。”
蒲柳頗為得意,她的性子最為古怪,但也是容易討好的一個:“你這樣誇我還真是叫人不適應,又想了什麼壞主意想讓我幫你?”
“我如今這樣子你也是知道的嘛,當初跟著你們什麼都學了,唯獨這打架的心法學的也有些少。”
他的手圈住了蒲柳的腰:“好娘子,算我求求你了,幫幫忙幫我在禁地的書屋取些東西來好麼?你必然知道我都缺些什麼的?”
蒲柳被他纏的有些臉紅:“你少來這套,我可不是介清,耳根子那樣軟。”
“你是最有主意的,所以你是最有可能幫我的。”
蒲柳抬頭看向他的眼睛,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可能拒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