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然盯著這個麵容蒼白佛口蛇心的老太太:“原來你是曉得殺人是要喊的呀?”
“你什麼都明白,可是當你的小兒子殺死你的大兒子的時候,你不知道喊出來!”
“你的小兒子殺死你的大孫子的時候,你也不知道喊出來,現在輪到你自己了,你就知道喊出來了!?你喊又有什麼用呢?”
老太太誠惶誠恐的看著泰然雙手合在一起:“手心手背都死了,我也是沒有辦法呀,我兒子他已經做下了錯誤的事情,我又能怎麼辦呢!”
她的雙手不停地揉搓著,平日裡最注重形象的老太太,此時此刻也會為了活命,而不斷祈求著。
“如果真的是像你所說的那樣,我就不會怪你了,也不會生出想要殺你的心思,可事實並非如此啊?”
“讓你大兒子回來的信是你親手寫的,喂給你大孫子喝的那碗湯是你親手熬的。”
“兩個最信任的人都死在你的手底下,而你現在卻要告訴我你是無辜的,你什麼都不知道。你覺得這樣的話我會相信?”
石泰然冷笑著:“我不打算聽你的懺悔,也不想聽你解釋。”
他將長槍豎起,陳鵬遠的屍體在上麵吊掛著:“人隻有在麵對死亡的時候,才會顯露出自己最真實惡心的一麵。”
“你活得夠久了,老賤人。”
老婦人張開雙手,大喊出聲:“救命啊,快來人啊......”
她一張開嘴巴,石泰然直接把帶著血的尖槍刺入她的口腔,將母子二人做成了一對串串燒。
石泰然冷眼看著這兩人的屍體,他們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經化為灰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