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握著那把斧子,胡亂的在肉粒之上不停的劈砍著。
肉壁的感覺很是敏感,劇烈的疼痛讓肉壁蜷縮到一起去,就仿佛人受到了傷害一樣。
“啊!啊!不要再劃了,不要再劃了”
蒼老的聲音忍不住哀求著:“我放你們出去,放你們出去還不行嗎!?”
“出去乾什麼?你試試究竟能不能吃掉我們兩個。不就行了,死在這裡的修士不計其數,我怎麼知道我出門的時候你會不會搞背後突然襲擊那一套,我膽子小害怕的很呢。”
話音剛落,他的斧頭又朝著肉壁上砍了一下。
蒼老的聲音似乎已經疼痛到說不出話來了。
天寶緊緊地抱著石泰然的胳膊:“大哥哥你真好,你都沒拿斧頭砍我!”
石泰然:“......”倒也不必這麼誇他,反正以後隻要天寶不作惡,他也不會傷害他。
“我需要知道你到底是誰,如果你不說的話,每隔一段時間我就給你一斧頭。”
“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隻要不把你砍死,你也不會流血,也不會受很重的傷,隻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痛苦罷了。”
說白了就是還未曾脫離人的範疇,不管這個塔看起來有多麼的奇形怪狀,它的本質還是人。
“我是水城城主,水習印,多年之前因為修煉的魔門功法,走火入魔就變成了這怪模樣。”
石泰然隻當故事聽著不去辨彆真或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