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泰然對身後的柳飛絮抬了抬下巴,柳飛絮跟著他一起進入城主府中。
“要我說你就悄悄的進來,又能如何?非要帶這麼個東西,還給城主府潑了臟水!”
管家看著侯不喜滿目厭惡,他未曾想到此人竟為了些許,利益就害了彆人,成為盲聾之人,這些年來他往府中送的人足有五六個。管家也未曾分辨究竟是不是天殘。
想來也是他有失職之處。
“我若不把他扭過來,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要上,他的當今日送過來了,既全了你們的名聲,又讓外麵那群人保證了安全,我看他日後出去誰還敢信他。”
“他這樣的小人,這輩子便彆想出去了,更何況他誆騙的大多數都並非是本地人。”
石泰然停住腳步,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你竟然都知道?”
“你不必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還不屑於做這種齷齪事。我為了少主的事情連年奔波,無暇顧及這些微末之事,所以才讓他鑽了空子。”
“本城之中的人和外人是有著極大的差異的,除了這雙紅色的眼睛之外,你們的手足都與我們不同。”
石泰然盯著管家的那隻腳。盯出花來,也沒看出有什麼不同。
管家歎了口氣轉身,對身後的兩個啞仆揮了揮手。啞仆鬆開了侯不喜,這廝轉身就要跑,又被管家踹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