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位好歹是你舅舅,你這麼對他回去不怕你母親罵你,你父親揍你?”
“他們哪裡管得了我呢?明年我就可以正式繼承蘭嶼之城到那個時候我的父親的權利就低於我這個城主。”
他說的坦然目光時不時在柳飛絮身上留連柳飛絮被他看得不舒服,貼的石泰然更緊了。
她總覺得這個羽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並非是雄性,欣賞雌性,而是一種單純的欣賞美的過程,如果現在在這裡的是月驚鴻,他也必定會這般胡攪蠻纏。
但眼下並不是將這個事情說出來的好時機,她隻是低著頭走。
去往城主府的路上,石泰然再次感歎於此地的貧窮,相比較於奢華無比的紅瞳之城,不見人煙的霧之森林。
這個地方看起來貧窮落後,每個人的修為都特彆低。
石泰然走了一陣子,目光一瞥,隨後停下腳步,對那黑色羽人說道:“小兄弟,你帶我們走的路恐怕不是城主府吧,你到底要帶我們去哪兒?意欲何為?”
黑色羽人見他們二人已經察覺,仍舊是笑著收起了自己的翅膀,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沒有惡意,隻是有點小事情想請二位幫忙罷了,我剛剛同你們說了,我父親明年就要退位,讓權於我。不過他雖然老了,但卻舍不得權利。”
“幾次三番想要將我驅逐出去,我實在沒有辦法,總不能自己殺了自己的父親在奪權篡位。”
石泰然的心底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這個人該不會是想讓彆人幫他把自己的老子給殺了吧?
“哎呀呀,你不必那麼心急嘛,到了我那裡去,咱們再細細的說,在外麵畢竟是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