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棵樹看起來要比守在門邊的那棵老樹和善的多也樂意與人說話,隻是總是呲著個牙,大概是被桀驁的肩膀給頂開的。
“你們去的時候要小心些,而且那裡的草藥也很有限,都缺什麼可以跟我說說,我以前就是在那邊住的。”
這話倒是讓石泰然覺得有些驚奇了,什麼叫做以前是在那邊住的呀?
“你以前不是這裡的樹?”
“害,瞧你這話說的,我以前就不是棵樹,你瞧見哪棵樹能長這麼整齊的牙,我死了之後就到這兒來做一棵樹了,你彆說做數還挺舒服的。”
這家夥應當是很久都沒有和人交流過了,所以拉到個人說話便一直喋喋不休,不肯停歇:
“除了不能夠伸懶腰,不能夠吃東西,不可以隨意移動之外倒也沒什麼不好的,我的根可以蔓延向各處,它就像我的眼睛一樣,可以帶我領略地下的風采。”
“這地方好啊,沒有天災,沒有人禍,偶爾有幾隻小蟲子在我的身上砍時,但說句實在。話不痛不癢的對我來說也造不成什麼影響。”
說著說著,他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話忒多了一些。不好意思地擺動了一下下方的枝丫:
“周圍的都不願意和我說話,遇到你們就多說了幾句,你們若是找的藥材,不是特彆稀奇的花,就可以到這大山的外圍去。”
“岐山的南部有一處名叫遇水穀地的地方。那裡中生長著各種各樣的奇花異草。”
“也有一部分靈植,隻是雜質比較多,需要自己想辦法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