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溫瑤的這句話說的乾巴巴的,半點沒有撒嬌起球的樣子,大概她也明白麵前這人麵冷心狠,哀求是最沒有用處的行為。
“我帶著你去留仙門,我沒有別的要求,隻有一件事。”
石泰然豎起一根手指,在她麵前輕輕的晃了晃:
“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可違逆於我,把我當做你的師父來對待。”
溫瑤怯怯的點了點頭:“就我這個樣子,想要偽逆你也是不可能的呀?”
石泰然心想自己剛剛封印了所有的修為和普通人無異,可溫瑤如今已到築基期要對付一個普通人,那還是簡單的很的。
“你留在這兒等她怕是不僅僅隻為了幫她吧?”
“呀,還挺聰明的,竟然看出來了,你要提醒她一下嗎?”
沉寂又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石泰然的陰陽怪氣:
“我原本以為她是一個和我一樣可憐,被蒙在鼓裡的人,如今看來她和我並不一樣,所以你救不救她於我而言沒有任何區別。”
石泰然嘖了一聲:“要我說你這個人,可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就承認自己比人家蠢有什麼關係嘛!”
“那我來猜一猜上一個人究竟是怎麼失敗的,他必然將你的話奉為圭臬,一字不差的全盤接收。”
“待到後來也走向了和你一樣的結局,你蠢他更蠢。”
石泰然的話說的難聽,半點不曾顧及到沉寂的麵子,於是乎,這句話便也沒能得到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