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雀這會兒,也不是那身真絲睡衣的嫵媚,更不是之前的乖巧,懂事。
她換了身皮裙,裙子短到在膝蓋以上。
上麵小腰被腰帶係著,隻盈盈一握,下麵小腿白得反光。
就這身野性的打扮,哪個男人見了不眼紅,不心動?
周行野咬著煙,騰出手,把她抱去卡座,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一記。
“出來偷?他們哪個比我好?”
周行野說,野丫頭不管不行,要不然要翻天!
紀雀嗬嗬,打是親,罵是愛,她道:“他們年輕,有活力,長得好。你都三十歲的老男人了,怎麼比?”
她胡說八道。
周行野煙不抽了,拿下來,摁滅在煙灰缸。
“拿我跟他們比,他們也配?”
“周行野”
紀雀瞪他,“都分手了,你這算什麼?強迫我的意願,我要告你!”
“告,隨便告,我出錢都行。你告到天邊,我都陪。”
到最後,還是沒鬨過他:“你都有了彆的女人,還來招惹我,想死?”
這是還不服。
“彆的女人,誰?你跟我說,我去問。”
“顧兮塵,顧家大小姐,不是她嗎?”紀雀翻舊賬,“她在樓下接你,又查我行蹤,故意把你引過來。不就是想讓你捉奸?你捉了,還拍了照,這又該怎麼說?”
周行野字字句句聽著,她的小手微微收緊,他手臂伸過去,抱緊她,與她廝磨:“她布局,你釣魚......你們半斤八兩。”
一個比一個心眼多。
顧兮塵算計她,她則將計就計。
男人占有欲強,嫉妒心重,紀雀用三個小奶狗就輕鬆搞定一切。
釣魚,釣的不止是風浪,還有男人。
雲收雨歇,情更濃。
包房裡亂七八糟。
周行野嫌這裡不乾淨,便放了她,又抱著她,溫柔的哄。
處處周到,細致,還幫她整理衣服,擦拭。
這待遇,也不是第一次有。
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小山雀,這會兒乖的像小家雀,窩在他的懷裡,玩著他的襯衣扣子,調皮的指尖從扣縫裡鑽進去,觸著他賁張有力的胸肌。
“外麵傳言,周公子是匹烈馬,沒有哪個女人能駕馭,是真的嗎?”。
周行野神色已恢複淡然,像是剛剛的狂野,情動,從來不曾有過。
“他們說的你也信。我這匹烈馬,也就唯你駕馭。”
周行野說,把她作亂的小手拿出,省得再引火。
紀雀瞥眼看他,哼聲道:“有什麼可得意.....”
話沒說完,被他捉著又打,她挺直了細腰:“我說錯了嗎?”
嗬!
這是真慣壞了,什麼話都敢說。
他看這裡,臟,不入眼。
氣了,沉眸:“紀雀,我是慣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