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惹了事,就不怕事大。
既打了人,就不怕他姓陸。
而她一句句話說下來,陸盛臉上火辣辣燒著,是氣的,是羞的,比讓人當麵打了十個耳光,還覺得丟人,現眼!
該死的野女人,這就是個瘋子!
他掙紮一下,掙不開,終於認輸:“你放了我,我滾!但你可想好了,我陸盛心眼不大,還記仇,今天這個事,我記下了。回頭我找你算賬,手段多的是,看我怎麼弄死你!”
他發狠的說,眼中是羞怒,是惡毒,是不死不休的那種狠勁。
這種狠,紀雀從狼的身上見過,但......也不過如此。
鞋跟紮在他胸上,不動聲色旋兩下,旋得他冷汗驟出,又白了臉,終是服軟:“姓紀的,你放了我,我今天不找你麻煩。”
快他娘的疼死他了。
這女人,不止瘋,還狠,出手簡直刷新他三觀。
她那鞋跟也真狠啊,就這麼紮著,已經破了皮,再用點力,他胸口都能紮出一個洞。
“二小姐。你,你冷靜一下,放了他。他是無辜的,他也沒對你怎麼樣,你何必下這個毒手?”
顧兮塵硬著頭皮再次出聲,話裡也帶了軟意。
今天這事,是她故意挑起的,陸盛不出事就好,沒人追查她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可陸盛一旦出事,受傷,陸家人追究起來......她也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