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不不不,或許也有,但她不知道罷了。
一下午的折騰,天又黑了。
這一次,紀雀哼哼嘰嘰的連床都不起了:“我不管,你喂我,我餓,肚子餓,要吃一整頭牛!”
她鬨騰,他寵著。
自己挑的姑娘,跪著也要寵下去。
“行,喂。”
香噴噴的飯菜喂到嘴裡,紀雀吃舒坦了。
一雙小腳丫翹起來晃呀晃的,一路晃到男人心裡去。
“還吃嗎?”
喂完了飯,周行野問,“有沒有吃飽。”
紀雀咂巴咂巴小嘴嘴,一臉可愛:“行野哥哥,你咋對我這麼好呀,我說乾什麼,你就乾什麼。”
“你是我挑的祖宗,我不對你好,要對誰好?”
拿了濕巾幫她擦嘴,視線落到她細軟的腰枝上,“懷孕的事,什麼時候提上日程?”
一說這個,紀雀不嘻嘻了。
爬著不舒服,四仰八叉的躺床,抱了抱枕打個滾說道:“我還小啊。”
周行野伸手捏她小鼻子:“你答應了周女士的。”
“那也是你先說的。”
紀雀不背這個鍋,馬上又說道,“不過,我們做得這麼頻繁,也沒有避孕,順其自然吧!”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