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她又閃身進去,在小木屋裡麵,找到一處向下的通道。
但是,通道被一扇大門鎖了,她看了眼,是指紋鎖。
稍稍一頓,又轉身出去,把剛剛打暈的男人,乾脆利索的切了一根手指頭下來,男人頓時痛醒,又震驚的看到紀雀這張近在咫尺的臉時,他快嚇死了,又痛又窩囊,連聲喊著:“姑奶奶,饒命。我,我隻是個打雜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嗚嗚,這女魔頭太凶殘了。
一言不合就往死裡打。
一言不合,又割手指!
憑什麼啊,他也是會痛的。
“我問,你答。敢有半句瞎話,我割了你腦袋。”
紀雀說,舉起剛割下來的手指頭,問他,“第一道門鎖的指紋,是它嗎?”
右手食指。
男人呆住,攥著流血的右手,又哭得不行:“不,不是。”
紀雀直接把手指頭扔了,冷著臉,“不是它,是哪個?”
一個人統共也隻有兩隻手,十根手指。
沒關係,能試得起。
“這,這個......”
男人哭死了,心驚膽顫舉手左手小指,刀光一閃,小指也飛走了,男人慘叫,紀雀嫌他麻煩,再次砸暈過去。
男人:......
不是,我都醒了,我給你開鎖不行嗎?
為什麼非要剁剁剁......剁他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