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野每次過來，她都很忙，有時候見不到人影。
“我感覺，我要被拋棄了。”
第三次來的時候，周行野不肯走，靠在她臨時改造的實驗室前，跟她說道，“你忙忙乎乎，成了狂醫，我呢，像是變成了個望門夫，天天盼著你這小祖宗抽空臨幸我一下。”
紀雀無奈。
她手上還戴著手套，兩隻手舉起來向他晃晃：“乖，彆鬨，等外婆病好，我就娶你過門。到時候，你就是我的正牌大夫人！”
對，丈夫也是夫，叫大夫人也沒錯。
周行野點了點她，臉綠：“你還本事了，還大夫人。二夫人誰，想好了嗎？你想好了告訴我，我去弄死他！”
紀雀被逗笑：“想好了告訴你。”
晚上的時候，林姐家裡有事，先回去了，外婆吃過飯，就躺著休息，紀雀跟外婆嘮了會兒，外婆睜著眼，沒什麼反應，紀雀哄睡她，繼續做研究。
深夜十二點，她電話響了，是個陌生號碼。
她頓了頓，接起：“哪位？”
對方遲疑一下，似乎沒料到，這個聲音如此年輕，在紀雀正要不耐煩時，快速說道：“你好，我是周保國首長的警衛員，首長中彈，現在昏迷不醒，情況十分危急，秦團說，讓我給紀小姐打電話，問問能不能找到更好的醫生？”
秦團，就是秦明河。
紀雀沉默片刻：“地址給我。”
半小時後，紀雀回到大院，沒有來得及弄走的直升機騰空而起。不到一個小時，到了京都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