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於紀家,長於山野。
於野林中生長,與野草比肩。
她嬌小,又靈動。
機敏,又暴力。
身體好,有韌性,小腰雖然細,卻戰力十足。
她既喜歡他,就要做到最好。
他吻著她的唇,咬著她的鎖骨,一路向下,隔著胸前的衣料,輕噬著她嬌軟的頂端。
他曠野的蠻勁,都用到她的身上。
不似恩愛,隻是想要浴火而生!
一切,用最原始的一麵展現。
蠻橫,狂野,翻轉不停,上上下下......抵死纏綿!
她如蛇,腰軟,尾長,用儘全力絞他,將他絞得奄奄一息,以為自己真要死了。
可下一秒,她又放開他,溫柔的吻著他,與他首尾相和。
他再展雄風,低吼著,呐喊著,送她入雲端,也帶她入地獄!
生與死,火與冰,兩重天的考驗,是人性最熱烈的放縱。
殊死搏鬥,沒有輸贏。
他身上布滿她的咬痕,抓痕......她像隻發了狂的小野貓,將他全身上下,都刻上她的味道。
她身上也沒有一處好的,他力氣大,稍稍要得狠,她身上便是一處軟香誘人的痕跡。
心甘情願,徹夜引火,抵死縱愛,是一首永不落幕的讚歌。
事畢,已經是深夜。
這次,兩人沒有數著次數,隻知道,很多次很多次,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