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雀從周行野懷裡冒出頭,給自己狡辯:“看看看,她果然是想嫁禍給我,我沒說錯吧!還有,你滿口胡說!你都親口承認,是你讓人把我跟周行野從X市綁架過來,然後給你做備用血庫用的!這事你都忘了嗎?”
啊這!
這事是真的沒錯。
但是說歸說,南知音也絕不可能拿刀往死裡紮自己吧?
她又不是瘋了!
但紀雀才不管,她就是揪住“血庫”倆字不放,非要扯南知音要殺她,還要放血。
一番鬨騰,南東樹頭大,又眼看著南知音流血過多,也快撐住了,他快刀斬亂麻:“行了,先送醫院。你們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他匆匆帶南知音去醫院,不過卻留了人,守著紀雀與周行野,不讓他們亂走亂動。
晚飯吃得算是精致,紀雀查過了,沒下什麼藥,抓著周行野好好吃了一頓,紀雀道:“南家有秘密,還是大秘密。七哥,你晚上留在房裡,我出去逛逛。”
周行野一把拉住她,無奈得很:“祖宗,你去哪兒逛?”
“我去找南太太聊聊。”
紀雀小臉繃著,目光很冷,“他們都算計到我頭上來了,我總得知道自己怎麼死吧!真要給南知音放了血,我還要不要臉了?!”
是她過於仁慈了。
有些人活著,真不如死了。
就在這時,蘇硯到了,給她發消息:[大佬,我直接去南家,還是先跟你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