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野低頭係好睡衣帶子,淩亂的發間有著隱忍的怒意,還有種好事被打斷的不爽。
他道:“南伯伯這是要乾什麼?大晚上的,我跟小周太太睡得正好,南伯伯半夜來找人?就算再是長輩,也沒這麼折騰的吧!”
就差直接指著鼻子罵不要臉了。
南東樹聽出來了,但不為所動:“白天的時候,紀小姐刺傷了我女兒,音音現在重傷,需要輸血......可醫院沒有血源,紀小姐既然敢傷人,那就能勇於承擔責任,還請她出來一趟,跟我去醫院,給音音輸血!”
這算是強迫了。
紀雀聽到了,唇角上揚,醞釀一下情緒,蒙著被子在床上哭:“周行野,這京城好可怕,我不要在這裡了!嗚嗚嗚,明明是那個女瘋子自殘,她還要嫁禍給我,這鍋我不背!”
開玩笑!
血?
她的血,她說了算。
說不給,就不給!
一番哭鬨,南東樹臉色怔愣一下,繼爾又意味深長的盯著周行野半晌,像是終於無奈的認了命。
點點頭:“行!既然紀小姐委屈,那這事還有內情沒有查明。今天太晚,就不查了,等明天天亮,再好好查一下吧!到時候,我希望紀小姐還能像現在一樣,理直氣壯!”
回應他的,是周行野一聲“南伯伯慢走”,然後“砰”的一聲關了房門。
下了樓,南東樹下麵的人低聲道:“東爺,就這麼相信她了?明明是她傷了大小姐還反咬一口,而且,我總覺得,周行野像是在裝的。”
南東樹冷著臉:“他不是裝的,他身上那動了情的味道,我能聞出來。還有,我剛剛懷疑有人去了太太房裡,但現在看來,不是紀雀。”
男女動情,會有那麼快?
剛剛他在門外時,聽得很清楚,紀雀那歡悅的聲音,根本是假裝不出來的。
與此同時,周行野也道:“南東樹剛剛是來抓你小辮子的,還好哥哥反應快,小雀雀,你怎麼報答哥哥,嗯?”
紀雀仰躺在床上,胸衣露了半拉,一隻嫩白的小腳腳在周行野俯身而下的時候,“PIAJI”一下,精準踩在周行公子臉上,紀雀嘿嘿笑:“給你親親。”
(前麵有幾章寫的南家大小姐南知意,剛發現寫錯人名,因為渠道抓取不太好改了,所以以後直接改為南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