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著這兩年,她為了他,伏低做小啊,又裝乖巧又裝聽話懂事,結果,居然還想剁她的腳丫?
這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情!
就算是開玩笑的也不行,說說也不行!
周行野:......
氣笑!
這他娘的真是個祖宗,哄不好是吧,說兩句還來氣了?!
一抹嘴,周行野關燈,上床,剛剛穿上的睡衣,一把扯下來,順手扔到床外麵。
紀雀“誒呀”一聲,有點怕怕的縮床裡,縮成一團,跟個小鵪鶉似的,連呼吸都放輕,生怕他找她算賬。
誒誒誒,你冷靜冷靜,不就是一個腳丫丫嗎?誰吃不是吃,這麼小氣乾嘛!
周行野本來不想收拾她的,可這小祖宗最近越來越野。
一個人出去私會男人不說,回來還用腳丫子踩他臉,踩臉就踩臉吧,這還上房揭瓦了。
這口氣咽下去,他就真是慣的她!
黑暗中,他眼睛也不知道怎麼看的,直接伸出手,精準的把躲閃不及的野山雀拉到身下,又在她的陣陣驚呼聲中,大手順著腰線往上走,一路摸到鼓鼓的胸部。
剛剛鬨騰過一次,內衣已經脫掉,周行野靈活的伸手進去,穩穩捏住她,紀雀身子一軟,趕緊求饒:“周行野,我不敢了。”
兩人年輕力壯,周行野的耐力自不必說,那必定是出類拔萃,一夜戰三千,但關鍵紀雀也是啊!
若真是要做起來,怕是這大半夜的都完不了事,直接能做到天明。
但兩人卻誰都不想在南家大院的客房裡,做這種男女之事。
他們還沒那麼急色,也沒那麼......不挑地方。
兩人鬨騰片刻,紀雀氣喘籲籲,身子軟了半拉,周行野把她困在懷裡,低頭輕啄她的唇:“還敢不敢了?”
紀雀哭唧唧:“不敢了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