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從醫院回來後,又在剛才故意拍門,查看紀雀行跡的時候,特意把手中的微型竊聽設備,貼在了他們的房門上。
距離不太遠,聽得也清楚。
但是,費了這麼大勁,還演了一場大戲,結果,就聽了點這玩意?
南東樹拿過錄音,再仔細聽了一遍,確定是小女兒間那種打鬨之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去他媽的!
白忙活一晚上。
“東爺,我有些不明白,既然您已經懷疑紀小姐,為什麼不把她抓起來,直接問她?”
兩人開口問,“憑我們的手段,也不會問不出什麼。”
回答他們的,是南東樹一人一記耳光,又罵道:“我教過你們什麼?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濕鞋的。腦子呢?你們隻看到紀雀沒什麼威脅性,可她背後還有一個周行野。”
兩人連忙站直身體,各自捂著臉:“東爺打得好,是我們糊塗了。”
“出去!緊盯他們的房間。”
南東樹煩燥的把人趕走,兩人咬了咬牙離開,再次上樓聽動靜。
可這一次,隔壁的周行野與紀雀都睡了,兩人熬著一夜沒睡,又聽了個寂莫。
鬨騰一場,精力發泄得差不多,周行野與紀雀兩人,這一覺到天大亮,睡眠質量還戀好。
“周公子,紀小姐,樓下吃飯了,先生請兩位下樓用餐。”
早上七點鐘,傭人上樓敲門,順手把門上貼著的竊聽器摘走。
這一夜,是真的白忙活,什麼消息都沒聽到。
周行野睜眼,側耳聽了聽,低低一聲笑:“好了,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