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野親吻著她的唇,與她說道:“我已經買了房,等明天收拾好,就可以入住。”
紀雀細軟的腰身,被男人強勢用力的摟起,胸前的嬌軟更是被他一手掌控,搞得很......上頭。
她吐口氣,扭頭去看他。
媚眼裡帶著嬌嗔,似有些驚訝,但不是太多。
軟軟的嗓音,跟貓一樣的哼哼著:“哥哥真有錢啊,跟哥哥一比,人家就是個窮人......”
得!
撲麵而來的窮酸感,聽著真可憐。
周行野服了她的胡說八道,一口咬上去,將她所有的抱怨都吞入唇間,她低低驚呼,腰身已被他再次拉起。
漆黑的夜,他也最猛。
沒了在南家大院時的遊離感,兩人做得瘋狂,如同天雷勾地火。
這一夜,男人的動作也猛,大起大落的狠勁,似乎要就此揉進女人嬌軟的身體裡。
他的狠,他的欲,也是紀雀最喜歡的。
嗯,她臉皮厚......明明喜歡卻要口是心非裝彆扭這事,她是做不出來的。
一個敢嬌,一個敢猛,兩人這是天生的床搭子,太合拍了。
兩個小時後,周行野終於停下。
抱著紀雀去洗澡,又在浴室鬨騰一番,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紀雀累了,打個哈欠,嘀咕一聲:“天天這樣,不怕精儘人亡?老話說,總纏男人的女人不是好女人,是狐狸精變的,是來采陽補陰的。”
周行野嗬嗬一聲,不理她的胡說八道。
抓了毛巾給她溫柔的擦著濕濕的頭發,又找了吹風機幫她吹著。
紀雀身上穿著乾淨的睡衣,懶洋洋躺在大床上,腦袋枕著床邊,黑色的短發略略向下垂著,顯得不太柔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