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醒啊!
我不能吃,我一點都不香,我還很臭!
依然不敢激怒她,隻能耐著性子慢慢的引導她,哄著她:“雀雀,我不會死的,你也要好好活著......隻是,你一個人吃飯,沒人陪,多無聊?我陪你好不好?”
哦!
無聊嗎?
紀雀遲疑一下,似乎終於是聽進了這句話。
在她有限的記憶中,吃飯永遠是一個人,看到的世界,也永遠都是黑白兩色。
她性格孤僻,不愛說話,漸漸的,有了很嚴重的自閉症。
後來,有人說,把她銷毀吧,她都傻了,沒用了......隻有一身的血還有用。
然後把她吊起來,放血。
頭朝下,雙手自然下垂,她稚嫩的右腳被高高吊起在樹上,那個說她沒用的女人,手中拿著一把刀,一隻盆。
盆放在她的頭下,刀握在手中,她說:[沒用的人,就隻能銷毀。]
她不說話,隻睜著一雙冰冷的眼睛,盯著這個女人看。
這個女人似乎很忌憚她,又罵她不要臉,罵她狐狸精......她不懂那是什麼。
可她懂,該怎麼樣活下去!
於是,當那個女人一把抓了她的頭發,正要拿刀割斷她脖子的時候,她終於動了。
冰涼的手,握住女人的脖子,哢嚓一聲掐斷。
下一秒,女人手中的刀,便到了她的手中。
她卷腹,用力,刀光閃過,吊在腳上的繩子割斷,又淩空翻身,平穩落地。
女人腦袋折斷,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她到死都沒想到,自己竟會是這樣的一個下場。
她麵無表情看著女人,覺得女人不能白死。
拿起刀,割開她的手腕,開始放血,用盆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