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野對於這次的槍傷,並不放在心上。
以前受過的傷,比這重,他也照樣能好好的,隻不過有紀雀在,他怕那小祖宗擔心,也算是捺著性子在養傷。
現在,接到季禮的電話,他當即沉了臉:“季禮,你那腦子是草履蟲變的?不如把腦子捐了吧!”
他還在打點滴,可現在,一把扯開,冷著臉坐起身。
旁邊護士正好在場,眼睛瞬間瞪得溜圓,連忙道:“周公子,您傷口沒好,還不能出院......”
周行野淡淡看去一眼,那目光極致的涼,護士下意識覺得脖子發冷,訕訕閉了嘴,站到一旁。
秦明河進來:“怎麼回事?”
“家裡出事了,回A市。”
周行野乾脆利索,他記性好,回想一下蘇硯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七先生,我需要你救人。”
蘇硯這會兒,是在南家。
南東樹正在跟七先生確定南知音的手術方案:“......如果手術順利,大人孩子都要。如果不順利,保大人。”
“血呢,哪裡來?”
蘇硯問,一身的懶勁,看起來很大佬。
“血,自然有人送來。”
南東樹道,“這事,就不勞七先生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