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怕得病,倒是忍了很久。
房門打開,蒼蠅看著麵前穿著一身夜行衣的小姑娘,目光微微一閃:“是達讚讓你來的,叫什麼名字?”
看著這臉挺嫩,但這一身的衣服......格外的違和。
蒼蠅瞬間警惕,伸手往後腰處摸去,紀雀的聲音還是軟軟的,怯怯的:“是達讚先生。他說了,你們在這裡很寂寞,讓我過來陪陪。”
蒼蠅摸出了槍,頂在紀雀眉心,笑意更為猖狂:“來,給哥哥好好說說,你打算怎麼陪?”
一把拉她進門,又上了鎖,蒼蠅把人押著往房內走,蚊子放下槍也走過來,上下打量她一眼:“你不是達讚派來的,你到底什麼人?”
紀雀垂眸,眸底的乖巧軟糯,用一個很絲滑的轉場,在笑起的時候,瞬間又變得格外冰冷:“來殺你的人。”
她話音未落,蒼蠅臉色猛頓,已經開槍。
可紀雀動作比他更快,指間一道銀光閃過,她偏頭,鋒利的手術刀切斷他的喉管。
蚊子見狀,頓時一個怒吼,縱身撲過來,紀雀旋身飛踢,蚊子撲來的身體不等落地,又被紀雀重重踹出。
砰!
身體砸在牆上,蚊子手捂在胸口,張嘴吐一口血。
卻又在瞬息之間,手中多了一把槍,躺在地上,衝著紀雀開火。
電閃火石,避無可避,紀雀順手抓過已死的蒼蠅,把人擋在身前做護盾。
子彈飛射,鮮血紛濺。
蒼蠅的屍體,轉眼被打爛,一個彈夾打空,蚊子馬上換彈夾,可就在這一瞬間,冰冷的槍口,頂在他的眉心中間。
紀雀如同一個夜色中走出的閻羅,眼底有著極致噬殺的詭笑:“現在,輪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