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從下手。
無法排解。
她......恨他。
是啊,誰經曆過那種事情,會不恨呢!
無常道,Y!
代表的不止是一個身份,更是一個組織。
“Y,你問這些過去的事情做什麼?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梁衡又把電話打回來問。
曾經的九號,是他最完的藥人。
可惜啊,死了。
“我問你,她死後,屍體怎麼處理了?”
周行野極啞的說,梁衡回想一下,“那種完美的藥人,就算死了,也能賣個高價。我把屍體賣了,至於賣去哪兒,有中間人介紹,我就不管了。”
周行野嗬了聲:“X市,黑水街,司家,聽說過嗎?”
“聽說過,司家一直在做些見不得光的勾當。我隻是研究藥人,長生不老,克隆,再生,這些造福人類的大計。司家卻是做的器官買賣。”
梁衡很是不屑,“他們給我提鞋都不配。”
那些人,才真正是活在下水道裡的黑老鼠,見不得光,一旦見光,人人喊打。
夜色很深了,周行野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又一次次的撥打著那個似乎永遠都是空號的電話。
他有些醉了,可又醉得不是那麼很。
“雀雀,當年那些事,我不知道是你......雀雀,對不起。”
他低低說著,他學著發信息,一條條的信息發出去,又一條條石沉大海。
偏在這個時候,季禮也失蹤了。
一同失蹤的,還有外婆。
“找,挖地三尺,把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