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哪有那個家底啊！我們家那房子還是當初我爹留下來分給我的呢！”
張軍連忙搖頭。
他可不是那種富裕人家！
“那是......”
“是幫林東買丫鬟，周大人沒來之前，林東在衙門的地位你也知道。那時候我與他還沒撕破臉皮，很多事，他都是差我去做的。”
張軍無奈笑笑。
也就是林東死了，他才敢當著王林的麵說這些。
要是放在過去，這些話，還真不好說！
“沒想到張叔以前和林大人關係那麼好啊！”
王林挑眉。
倒不是懷疑張軍的態度。
林東都已經成為死人了！
曾經關係如何，現在也沒有任何意義。
隻是王林突然想到，如果沒有他的出現，或許一切都會有所不同。
張軍、六子、小飛，甚至是織蘭、周同、林東......
所有人的命運，是否都會按照原本既定的軌跡發展？
他的到來，對於其他人而言，算是帶來希望還是災難？
張軍見王林有些愣神，也沒有打擾他的思緒，自顧自品嘗著牙行的茶水。
說起來這茶其實很普通，無論是味道還是口感，喝了兩口，張軍便停下來。
這會兒功夫，伢人也帶著七八個看起來最多十五六的姑娘走了出來。
這些小姑娘並沒有什麼束縛，不過一個個低著頭，目光看著腳尖，感覺稍微有點動靜都會直接嚇哭。
“她們？”
王林詫異的看著這些個小姑娘，又看向身邊的張軍。
想不通在還算富裕的錢塘縣，為何會有這麼多年輕姑娘，被賣身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