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其他人大多是羨慕和眼紅。
陳定發則是除了眼紅之外,還有深深的憤怒和不甘。
他的幾個兒女自從離開家門之後,生活就如同芝麻開花節節高。而他自己卻是被人笑話諸事不順。
特彆是大哥大嫂也分出去之後,上山砍柴的活無可推卸地落到了他頭上,讓好逸惡勞慣了的他這段時間簡直痛不欲生。
就在屋裡氣氛一片沉凝的時候,院門忽然被敲響。
“誰呀?”
陳凡蕾看了看王惜萍,跑到院子裡對著院門問道。
“二侄女,我是你七叔。”七弟的聲音響了起來。
“老奶奶,是七叔來了。”陳凡蕾轉頭對堂屋裡麵說道。
“開門讓他進來,看他有啥事。”王惜萍轉著眼珠子說道。
陳凡蕾就歡快地跑過去打開院門。
“爺,奶,二伯......”
七弟大大方方地站在陳家堂屋門口,對著屋子裡所有人點了點頭,挨個招呼了一下長輩們。
“勇娃子,你這時候來有什麼事?”
王惜萍很是不爽地看著七弟如同小白楊一般挺拔的身形,陰惻惻地說道。
“奶,我來這裡是找二嫂和大侄子小兩口。二嫂,大侄子,六哥買了豬頭和豬腸,在家裡做鹵肉。他叫我過來請二嫂和必遠、穀玉,以及大侄子夫妻倆去嘗嘗味道。二嫂,大侄子,你們要不這就跟我過去?”
七弟看了看餐桌上的狀態,再看向自己的目標人物緩聲說道。
“老七(七叔),這怎麼好意思呢?”
於書芹和陳必興看了看屋子裡其他人,嘴裡有點不好意思地推辭。
“老二家的,既然老六誠心請你一家,你就帶上必遠和穀玉去唄。”二伯娘曾盼弟立即眉開眼笑地對於書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