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澤國,你這個大名鼎鼎的南澤國第二絕世公子的名號還是屹立不倒的。”
雖然嘴上是如此安慰,但是他眼底裡的那一抹幸災樂禍卻怎麼也藏不住。
容雲鶴氣惱地將季舒玄的手甩開,咬了咬牙,“這個陌清影,我容雲鶴絕對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
“你武功可是王爺親自練出來的,那日在酒館,看那個女人的身手,雖然不弱,但是並不是你的對手。”季舒玄揚了揚眉頭,這世界上,能夠讓容雲鶴這麼吃癟的,他還是頭一回見。這下,他對那個女人,還真是有些另眼相待了。
“哼!”容雲鶴冷哼了一聲,他不可能將他去偷湊熱鬨,被那個九幽國的王爺逮個正著,然後才落到如今這個境地的事情告訴季舒玄。他要是知道了,指不定要笑話他到什麼時候,他在南澤國絕世公子的名號,也就繃指望保得住。
“我們先去跟王爺會合,回到南澤國,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恩,走吧。”季舒玄終身躍起,整個人頓時消失在了林子裡。
容雲鶴待在原地,雙目圓瞪,看著季舒玄消失的方向,滿臉黑線。
片刻,季舒玄又再一次折了回來。他整個人落在了樹乾上,看著待在原地不動的容雲鶴,皺了下眉頭,“你愣在這裡乾嘛?”
“我現在算是明白,王爺為何喜歡帶上我,不喜歡帶上你季舒玄了。”容雲鶴瞪了一眼季舒玄,“你這腦袋,果然隻是適合待在府裡,看家。”
“我要不是內力儘失,方才宜香苑裡的那幾個人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對手?”
“什麼,內力儘失?”季舒玄躍下,立即朝著容雲鶴的脈搏上探了過去。他臉色一沉,看著容雲鶴,“你中了毒?”
“是,那個女人給我下了十香軟筋散,三個時辰內,內力儘失。”
聞言,季舒玄猛地鬆了一口氣,所幸,隻是十香軟筋散。他伸出手,一把拽起容雲鶴,終身躍起,整個人頓時消失在了林子裡。
黑色籠罩整個離書城,皇城忽然戒備森嚴,使得整個巷子裡,街道上,透不出一個人的身影。
皇宮裡,輕塵和清羽整個人跪在了大殿上。
隻見,大殿之上,玄影墨一身紅色長袍,整個人端坐在了軟塌上。他抬眼,看著輕塵和清羽兩人。“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離書城的百姓,竟然這樣如此評判清影?”他垂落在身側的手,猛地收緊,眼底裡的情緒黑沉得駭人。
“是,王。”輕塵斟酌了片刻,開口,道:“對於清影的身份,不僅是百姓,就連大臣們,也是議論紛紛。”
“王,自登基以來,就沒有立過任何一位妃子,皇後和皇妃的位置向來都是空著的。如今,王要立皇妃,本是離書城的大事,所有的人都會以為隻有身份尊貴,樣貌才華都十分卓絕的女子,才有資格坐上皇妃這個位置。”
“清影的身份……”他頓了頓,遲疑了下,“的確會使得百姓和大臣們難以接受。”
“所以,這才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清影。一時之間,自然也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的位置。”
“本皇的皇妃,什麼時候,是由他們來決定是誰有資格就有資格?”玄影墨溢出唇邊的嗓音黑沉,他看著輕塵,沉吟了片刻,才開口道:“本皇等會兒會擬一道旨意,你命人貼到皇榜。告訴離書城的百姓,凡是對未來皇妃再亂嚼舌頭的,一律割了舌頭,廢除戶籍,貶為下奴。”
“是,王。”
“清羽,既然已經領過罰,下次就不要再亂了規矩。”
“是,清羽定然謹記王的教誨。”清羽俯了俯身,臉上的神情有些蒼白。
“王,南澤國的北野王跟他的侍衛已經離開。這一次,他們出現在我們離書城,不知道是什麼目的。北野王身邊的得力侍衛容雲鶴似乎有刻意接近清影,南澤國那邊,需不需要人盯著?”輕塵看著玄影墨,眸光流轉,臉上的神情有些欲言又止。
“她怎麼樣了?”玄影墨看著輕塵的神情,他垂落在身側的手,用力地收緊,眼底裡含著的情緒,愈發的幽暗。
“王,這一次,清影怕是不會那麼輕易的回頭……”輕塵伸出手,將手中的那一份封信遞給了玄影墨,“宇文正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手底下的人不受管教,擅自行動,還亂嚼舌頭。”
“他命我們幫他好好管教那些不聽話的東西。”
清羽冷哼一聲,“他宇文正現在倒是甩得乾淨,他派出去的人都死士,擺明了是受到了他的指示,將這一切都推到了王的身上,從而挑撥王跟清影的感情。”
“皇妃的事情,也是他從中作梗,將消息傳出去,設了一個局,將我們所有的人都引到了這個局裡。不過,王,從中可以知道,宇文正這個人,野心勃勃,連爪牙都伸到了我們離書城的大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