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該是他的……
這一切,本該是屬於他的。
身後的清羽和輕塵麵麵相視,眼底裡的眸光,滿是心疼。
久久地,輕塵開口,看著玄影墨,“王,難道就真的這麼放清影回九幽國?”
“她這一次離開……”
他們都知道,陌清影的這一次離開,意味著什麼。上次,哪怕陌清影被迫回到了九幽國,離開了離書城,但是心底裡卻是有離書城,有他們王的。
而這一次,陌清影一旦離開,或許就真的什麼都回不去了。
一切都變了。
玄影墨擰起了眉頭,開口,溢出唇邊的嗓音,難掩一絲的嘶啞。“本皇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將她困在這,隻會讓她恨本皇。”
“如今,一切都還沒有結束,本皇隻是給她時間,給她想要的靜一靜……”
“王……”清羽和輕塵皺眉。
九幽國,王府。
整個王府的侍衛比以往更多了些,禦林軍更是在王府外層層把守。
一輛明黃色的華蓋馬車停在了王府大門外,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一身明黃色華服的鏡上在李公公的攙扶下,緩緩地走下馬車。
隨後,宇文靜也走下了馬車。
蒼宇一身鐵衣,邁開步子,走出大門,朝著宇文靜和鏡上迎了上去。他俯下身,整個人跪在了地麵上,“蒼宇恭迎皇上,皇後。”
“起來吧。”鏡上擺了擺手,邁開步子,拾階而上。“朕這一次來,不過是以皇兄的身份來探視王爺,不必太過拘禮。”
“是。”蒼宇站起身,眼簾垂下,掩住了眼底裡的那一抹厲色。鏡上跟宇文靜來王府的目的,他們心知肚明,怕是不是探視這麼簡單,更像是收到了什麼消息,來驗證他們的主子是不是真的不在王府,然後坐實王爺的罪名。
“聽說王爺這幾天身體不適,在未央殿修養,閉門不出。”宇文靜看著蒼宇,開口,“皇上這幾天政事繁忙,脫不開身,本宮又不便來看望王爺。所以,今天皇上一處理完手上的奏折後,便馬不停蹄地出宮,來看望王爺。”
“若是身體不適,可以讓太醫診治。九王爺身為皇上的皇弟,身份尊貴,不能夠有半點差池。你們這些做奴才的,也要恪儘職守,照顧好自己的主子。”
蒼宇俯身,點了點頭,“皇後娘娘教訓的是,蒼宇謹記。”
他抿了抿唇,眸光朝著王府裡看了一眼,垂落在身側的手緊了緊。如今王爺還沒有回府,眼前的這兩個人,又不能夠攔著,這該如何是好?
沉吟了片刻,他開口,道:“王爺知道皇上心係他的身子,這幾天,也一直讓禦醫調理身子。隻是,上次地牢的事情,加上餘毒未清,身子虛弱,便患上了風寒。”
“這風寒可是會傳染,皇上和皇後乃是萬金之軀,不能夠有半點閃失。所以,王爺讓蒼宇轉達皇上和皇後,等到身體好了,王爺會親自到宮裡見皇上,以便謝意。”
宇文靜和鏡上兩人眸光相抵,眼底裡掠過了一抹了然。
“九王爺是朕的皇弟,既然病得如此厲害,怎麼能夠放的下心?”鏡上邁開步子,越過了蒼宇,“朕會讓太醫親自幫王爺診治,無論如何,都必須要將王爺的風寒治好。朕問過太醫,隻要隔著屏風探視,並無礙。”
“皇上。”蒼宇皺眉,知道怕是攔不住,隻能夠硬著頭皮上前。
他剛要開口,一輛馬車卻緩緩地停了下來。馬車簾子掀開,婉夕連忙朝著鏡上和宇文靜等人走了過去。
婉夕俯了俯身,看著鏡上和宇文靜,“婉夕見過皇上,皇後。”
宇文靜看著婉夕,微微地擰起了眉頭,“婉夕郡主怎麼來了?”
“是這樣的。”婉夕抬眼,看著鏡上和宇文靜,“婉夕聽到王爺身體不適,染上風寒,便過來想要看看,能不能幫得上忙。”
“婉夕聽昨日幫王爺診治的禦醫說,王爺這個似乎並不是風寒,而是天麻。”
“天麻!”宇文靜臉色微變,她側首,朝著鏡上看了一眼,“怎麼會是天麻?蒼宇不是說是風寒麼?”
“怎麼可能是天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