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本王命人給你精心準備的衣服,你不穿,本王自然心情不好。”
“本王心情不好,彆的人,便不太好過。你的人,似乎傷口都尚未痊愈,不知道,他們還受不受得住……”
陌清影站起身,一把奪過了淩南天手中的衣服。她伸出手,指尖落在了領口上,側首,冷冷地睨著淩南天,問道:“我現在按照你的要求,換上這衣服。你站在這裡,不出去,難不成是想要看我換衣服?”
淩南天抿了抿唇,睨著陌清影,“你是本王的女奴,本王的東西,本王想看又如何?”
“好。”陌清影點了點頭,臉上的神情清冷淡漠,她手落在了領口上,衣服解開,衣衫一件件地落在了地麵上。最後一件衣服滑落,露出了女人白皙細嫩的雙肩。
不同於南澤國的女子,眼前的女人,那肌膚宛若凝雪,彌漫著足以讓人致命的蠱惑。
淩南天眸色愈發的幽深,他迎上了女人的視線,隻見女人眼底裡的那一抹冰冷,仿佛像是一把利刃刺入了他的心底。他猛地一窒,下意識地彆過了臉。
他轉過身,背對著陌清影。
陌清影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她伸出手,這才將侍女手中的衣衫換上。隻見,那月色的長衫落在了她的身上,將她那白皙細嫩的肌膚映襯得若隱若現,更是多了幾分令人驚心動魄的蠱惑和妖嬈。
淩南天轉過身,看到陌清影時,整個人也愣了下。原本他並不覺得他們南澤國女子的衣裳有任何不妥之處,如今眼前的女人換上後,卻讓他開始有些後悔。
那輕紗下,女人凹凸有致的曲線,展露無疑,加上凝雪般的肌膚,的確有著讓人致命的本事。
想到這,淩南天頓時伸出手,將身上的披風解開,披在了陌清影的身上。整個墨色的披風,頓時將陌清影整個身子裹得嚴嚴實實,那披風的下擺長長地垂落在地麵上,愈發映襯得女人的小巧。
……
陌清影嘴角抽了抽,滿臉黑線,隻覺得眼前的男人簡直就是有病。她伸出手,想要將披風解下,男人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朝著房間外走了出去。
“你若是讓彆的人看了去,本王便命人將那魏上清的眼睛給割下來。”
“有病,變態!”陌清影原本掙紮的手,頓時收了回來。她瞪著淩南天,這才邁開步子,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此時,北野王府外,明黃色的馬車緩緩地停在了大門外。淩南旭彎下身子,在公公的攙扶下,從馬車裡走了下來。
他抬眼,朝著北野王府望了過去,眼底裡掠過了一抹冰冷的銳光。
所有的大臣早已經守在了北野王府外,為首的吳承之在看到淩南旭後,立即迎了上去。
“吳承之參見大王。”
“吳承之,寡人不是讓你在府裡禁閉三個月,你為何出現在了這裡?”
淩南旭看到吳承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他聽信了吳承之的話,讓淩南天出兵九幽國,借以收回淩南天的兵權,徹底惹怒了淩南天,使得這幾天淩南天將北野軍從漢城收了回來。
漢城向來不安本分,北野軍一旦撤了回來,漢城就開始伺機而動,好幾次都發起了戰亂,不得已,他隻能夠暫時將護衛軍調往漢城。
這件事情,已經足夠讓他頭疼。漢城壓製不下,整個南澤國就難保安穩,九幽國若是這個時候出兵,南澤國定然十分的被動。所以,他為了討好淩南天。為了整個南澤國的安穩。他隻能夠拉下麵子,大赦天下,甚至親自到北野王府給淩南天慶生。
一想到這個事情,淩南旭對於吳承之,更是怒火中燒。“上次的事情,寡人已經是格外開恩,沒有重罰。如今,你還不知悔過,竟然違抗了寡人的指令,擅自出府?”
吳承之側身,湊到了淩南旭的跟前,“大王,臣是有消息要告訴大王。臣知道上次的事情是臣的錯,是臣考慮不周,是臣讓大王置於難鏡。不過,大王放心,這一次,定然不會讓大王失望。”
說著,他便壓低了嗓音,湊近淩南旭,以兩個人聽的清的嗓音,開口道:“臣知道北野王為何忽然撤兵,公然抗旨了。臣收到消息,北野王是為了一個女人。北野王將九幽國九王爺的側妃擄回我們南澤國,這個女人,現在就在北野王府。”
“什麼?”淩南旭難以置信地看著吳承之,他皺了下眉頭,沒有想到向來不近女色的淩南天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他沉吟了片刻,看著朝著他走過來的容雲鶴和季舒玄,便立即隱去了臉上的神情。“這件事情,你命人去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