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台上的事情,雖然不知道你們的女皇參與了多少,但是這筆賬,我們遲早會跟你們算清楚。”
蘇北手中的利劍揚起,直指蒼宇,“如今幽冥軍都不過是落敗之兵,這麼大的口氣,也不怕把自己給噎了。”
“我們幻雪國雖然實力不敵,但是也不能任由你們如此欺辱。”
說著,身後那一萬精兵手中的利劍頓時揚起,直指前方。
幽冥軍揚起手,利劍出鞘,強大的氣場迸發而出,就算不過是數千人,那迸發而出的強大氣息卻足以震懾人心。
卻在這時,一抹信號在天際上揚起,落下。
姬挧和蘇北相視了一眼,暗暗地咬了咬牙,將眼底裡的怒意壓了回去。他們收回手,帶著人,緩緩地推開,轉過身,這才離開了竹林。
“派幾個人跟上他們。”蒼宇收回手,轉過身,整個人拽緊了馬繩,這才躍起,落在了馬背上。“其他的人跟我前往城門,支援王爺。”
“是。”
話音落,所有的人頓時拽緊了手中的馬繩,朝著城門的方向衝了過去。
一陣陣馬蹄聲揚起,落下,穿過了街巷,直抵城門。
黑暗,吞噬著整個留龍城,所有的百姓惶恐不安,將那窗戶緊鎖,街巷上,沒有任何一個人的身影。天際上,開始泛出了一層層淺淺淡淡的魚肚白。兩方交戰了一天一夜,雙方都僵持不下,受到了重創。
隻見,兩道身影躍下,鏡澈手中的利劍猛地沒入到了地麵之中,在地麵上劃下了一道駭人的劍痕,劍刃上的鮮血滴落在了地麵上,那一抹血色,愈發的紅了幾分。他抬眼,朝著前方望了過去,胸口上的那一道血痕還在滲著血,傷口很深。
淩南天躍下,身子踉蹌了下,手中的利刃整個沒入到了地麵之中,這才得以支撐住了身子,他喉間艱難地滾動了下,難聞的血腥味頓時在他的咽喉處彌漫開來。他抬眼,朝著鏡澈的眸光迎了上去,抬起手,慢條斯理地擦拭了一下嘴角。他那鐵衣被利劍被劃開,胸口上,腹部上的傷口很深,殷紅的血液滲出,將他的衣衫給殷紅。
“王。”季舒玄伸出手,掌心凝聚著一股強大的內力,猛地朝著肖南辰的心口上震了過去。終身躍下,他迅速地朝著淩南天衝了過去。
兩邊的將士退開,手中的利劍相抵。
卻在這時,蒼宇將那些假扮成北野軍,伺機想要從後麵對幽冥軍動手的士兵押到了前方。
肖南辰朝著那些侍衛望了過去,為首的那人迎上了肖南辰的眸光,暗暗地咬了咬牙,硬生生地將眸光彆開。見狀,肖南辰眼底裡頓時掠過了一抹了然,他抬首,朝著那高牆望了過去,那裡宇文正早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垂落在身側的手,怵地收緊。
鏡澈慢條斯理地收回利刃,臉上的神情平靜,淡漠,透不出任何的情緒,“如今,北野軍在南澤國怕是連立足之地都難保,你北野王想要拿下我們九幽國,還是先顧好你後方再做打算。”
“本王在,你北野王就彆想踏入九幽國地界半步。”
淩南天收回手,手中的利刃回鞘。此時,那汗血寶馬衝過了人群,朝著淩南天躍了過去,他拽緊了馬繩,整個人躍起,落在了馬背上。“能不能拿下,是由本王說了算。本王看上的,不管是什麼,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撤。”
說著,他便拽緊了馬繩,調轉馬頭,朝著死亡之林的方向衝了過去。
季舒玄躍上了馬背,揚起手,帶著北野軍頓時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