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手中的利刃頓時朝著魏上清刺了過去。
魏上清冷哼了一聲,手中的利劍頓時猛地迎了上去。
卻在這時,淩雲南帶著人闖了進來。他手中的利劍朝著魏上清刺了過去,蒼宇見狀,手中的利劍揚起,落下,毫不猶豫地朝著淩雲南擊了過去。
兩人交手,身影變換,強大的劍光揚起,落下,頓時將整個暗夜點亮。
殺氣,漸濃。
房間裡,,床麵上陌清影整個人依靠在鏡澈的懷裡,雙眸緊閉。她整個人因為白天宇文靜的那一番話,承受不住痛苦,昏迷了整整三個時辰。
鏡澈伸出手,指尖輕撫著陌清影的麵頰,聽著外麵的聲響,男人臉上的神情讓人窺探不出一絲的喜怒。他握住了她的手,抵在了唇角上,細細地吻著。
片刻,他這才站起身,抬腳,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他靜立而站,那暗色的長袍在暗夜中被風揚起,男人周身彌漫著的強大氣息,迸發而出。他揚起手,強大的內力凝聚在掌心之中,聚氣成刃。瞬息之間,他整個身影掠過,沒有人看清楚他是如何出手的,隻見一聲巨響,肖南辰和淩雲南頓時猛地撞上了身後的高牆,喉間哽咽,鮮血立即噴出。
男人手中的利刃揚起,落下,瞬息之間猛地朝著淩雲南的心口上儘數地沒入。那眼紅的血液,濺出,沒入到了男人的衣袍上,頓時暈開了一抹血紅。他收回手,臉上的神情,含著一抹深沉,原本妖冶剛毅的麵容上,迸發而出的殺戾,使得所有的人下意識地退開了身子。
那一抹殺戾,讓人猶如置身嗜血的地獄,蔓延在胸腔中的,是喘不過氣的壓抑。
淩雲南皺眉,難以置信地看著心口上的那一道駭人的胸口。他喉間哽咽,難聞的血腥味在喉間蔓延,鮮血滲出,不停地滴落在地麵上。
“你們吵到她了。”鏡澈開口,溢出唇邊的嗓音沒有一絲的溫度,“所以,你們都該死。”
“撤。”
肖南辰粗喘著氣息,他咬了咬牙,連忙扶起了淩雲南,終身躍起,頓時消失在了巷子裡。
其他人見狀,立即退開步子,朝著院子外退了出去。
魏上清邁開步子上前,看著那些人離開,皺眉,“王爺,要不要追?”
“不必。”鏡澈轉過身,手中的利刃回鞘,“這筆賬,算到那個女人身上。”
“是,蒼宇明白,蒼宇手頭上還有些清側妃之前給的毒藥。”蒼宇點了點頭,輕描淡寫地開口,道:“之前清側妃擔心蒼宇不會用毒,給蒼宇防身的,隻是一些不會要了人命的毒藥。”
“恩。”鏡澈點了點頭,嘴角緊抿,臉上的神情含著一抹複雜,“這幾天等到她的傷養好了些,本王會親自將她送回離書城。到時候,你們兩人便負責留在離書城照顧她的安全。”
“至於那個女人,明天便命人將她丟到荒塚。本王不希望,她醒來後,還看到那個女人。”
“王爺,你可是要將清側妃送回玄影墨身邊?”魏上清難以置信地看著鏡澈,將陌清影送回離書城,不就是意味著要將陌清影送回到那個人的身邊?
蒼宇皺眉,也有些不理解,“主子跟清側妃經曆過了那麼多的事情,經曆過了那麼多次的生死,如今好不容易才相愛相守。主子卻要將清側妃送回離書城,這……”
“更何況,這件事情清側妃怕是不會同意。”
“其他的事情,本王自有分寸。”鏡澈眼底裡含著一抹暗沉,如今,宇文正和皇帝那邊是不會善罷甘休,他不想要再承受失去她的恐懼和不安。他更不想,因為他,她再一次受傷。
孩子的仇,她身上的傷,她受到的痛苦,他要親手一點一滴地從他們的身上要回來。
蒼宇和魏上清抿了抿唇,頷首,臉上的神情恭敬,“屬下明白,是屬下越了規矩。”
鏡澈這才抬腳,朝著房間走了回去。
蒼宇和魏上清相互看了一眼,眼底裡的神情含著一抹痛苦。他們這才明白王爺這麼做的目的和苦衷,頓時難掩心疼和難受。
想到這,他們便抬腳朝著關押宇文靜的房間走了過去。守在房間裡的護衛看到魏上清和蒼宇時,俯了俯身,這才朝著外麵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