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一下一下淩遲著她,她伸出手,指尖落在了宇文正的腰肢上,猛地用力收緊。那塗滿蔻丹的指尖甚至刺入了他的肌膚之中,留下了一道道深深淺淺的印痕。她緊咬著牙,整個人承受不出,痛苦地交出了聲。
她越是痛苦,越是排斥,宇文正卻越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快。
宇文正整個眼眸含著一抹駭人的幽暗,他伸出手,將她整個身子折疊到了極致,俯下身,他的唇瓣落下,在她的胸口上,一下一下,或重或輕地咬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他一陣低吼,整個人重重地抵在了楚鳳歌的身上。
片刻,他粗喘著氣息,這才站起身,整理好了衣袍。居高臨下,他睨著一眼躺椅上的楚鳳歌,隻見她身上赫然印下了一道道駭人的淤痕,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愧疚和疼惜,“你好好休息,本丞相就先回去了。”
說著,他便轉過身,朝著房間外走了出去。
楚鳳歌整個人卷縮在躺椅上,她垂落在身側的手,用力地收緊。她緊咬著牙,身上疼痛就像是一把利刃刺入到了她的心底深處,她眼底裡的那一抹冰冷和銳利,讓人不由得有些畏懼。她抬眼,動也不動地盯著前方,臉上的神情陰沉得駭人。
聽到聲響,實在擔心的姬挧推開房門,在看到躺椅上的楚鳳歌時,整個人頓時驚得伸出手,捂住了嘴。她連忙上前,扯下了架子上的披風,連忙披在了楚鳳歌的身上。“女皇,是不是宇文正乾的?”
“他怎麼能夠這樣對女皇?”
姬挧眼眶頓時紅了,一顆顆碩大的淚珠頓時朝著眼眶裡滾了下來。她一陣哽咽,看著楚鳳歌,臉上的神情滿是心疼和難受。
楚鳳歌眨了眨眼,伸出手,收緊了身上的披風。她扯了扯嘴角,臉上的神情含著一絲諷刺和冷笑,“隻要我們有求他宇文正的一天,他就能有權利對本皇這麼做。”
“女皇……”姬挧眼眶裡的淚珠愈發掉得凶了,她知道,楚鳳歌需要承受的太多,幻雪國實力虛弱,遠遠不如其他的那些國家,就注定了楚鳳歌要為了幻雪國不得不委曲求全,為了幻雪國的百姓,不得不在這些人的身邊中周旋。
楚鳳歌垂下眼簾,掩住了眼底裡的那一抹冷厲。她收緊了身上的披風,抬眼,看著姬挧,“你去將蘇北叫來。”
“是。”
姬挧咬了咬牙,深呼了一口氣,將眼底裡的情緒給壓了回去。她站起身,看了一眼楚鳳歌,這才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片刻,蘇北走了進來。眼前的楚鳳歌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她整個人坐在了椅子上,那一張躺椅也被她讓人給搬了出去。
蘇北對楚鳳歌的事情自然知道,他抿了抿唇,知道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多說什麼。他走到了楚鳳歌的跟前,俯下身,整個人恭敬地半跪在地麵上。
楚鳳歌看著蘇北,她抿了抿唇,眼底裡含著一抹暗紅。忽地,她傾身向前,整個人湊到了蘇北的跟前,看著他,“本皇讓你去跟蹤肖南辰,可有查到什麼消息?”
蘇北頷首,“肖南辰這段時間經常出入將軍府,是經過宇文正的授意。宇文正想要讓顧峰岩奪下兵權,裡應外合攻下皇宮。所以,肖南辰故意接近肖濤,也是為了暗中幫助顧峰岩,並未有任何的異常。”
“沒有什麼異常?”楚鳳歌整個人坐回到了椅子上,伸出手,端起了那桌麵上的茶杯湊到了唇邊,輕抿了一口。“本皇不相信他,你派人盯緊點,一旦有什麼消息,立即稟告本皇。至於將軍府那邊,你派人盯著肖濤,隻要跟肖南辰有過接觸的任何人,都派人盯緊了。”
“明白麼?”
“是,蘇北明白。”
楚鳳歌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麵上,眸光流轉,抬眼,朝著窗戶外望了出去。“陌清影那邊的情況如何?”
“宇文正派出去的人失手了,屬下查到,宇文正派出去的人都已經死了,宇文正也為了這件事情,頭痛不已,懷疑是玄影墨派出去的人做的。為了不將玄影墨得罪,宇文正便收回了命令。”
聞言,楚鳳歌冷冷地扯了扯嘴角,“玄影墨對這個女人還真是有心了,你派人暗中找機會,殺了那婉夕郡主,將這一切推到宇文正的身上。記住,派出去的人動作乾淨點,彆讓人查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