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著,等到野人族攻擊北野軍的時候,我們就出手,殺了他淩南天。”
所有人點了點頭,重重地開口,道:“好。”
淩南天側身,抽出身上的利劍,將陌清影護在了身後。他抬首,朝著四周望了過去,開口,臉上的神情含著嗜血的殺意,“北野軍聽命,將這野人族給寡人一鍋端了。今天,寡人就要親自血洗整個孤魂塚。”
“是。”
所有北野軍的人頓時揚起手,手中的利劍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雙方交手,刀光劍影之間,血腥味開始在整個空氣之中蔓延。
蕭鴻飛揚起手,身後的人頓時衝了過去,手中的利劍狠狠地朝著淩南天的方向刺了過去。
“淩南天,拿命來!”蕭鴻飛揚起手,手中的大刀在半空之中劃下了一道冷銳的弧度。強大的內力,頓時朝著四周震了出去。他衝上前,手中大刀朝著淩南天砍了下去。
陌清影側身,整個人避開,她抬眼,朝著那蕭鴻飛望了過去,沒有想到,蕭鴻飛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動手。她原本以為蕭鴻飛不會放過她,定然會在孤魂塚的時候,動手,除掉她。卻沒有想到,蕭鴻飛卻在這個時候動手,想要除掉淩南天。
以蕭鴻飛的武功,根本就不會是淩南天的對手。她還真是高估了蕭鴻飛的腦子,這個時候就算有野人族的人拖住了北野軍,以北野軍的實力,整個野人族根本就不會是對手。
野人族的人常年與世隔絕,躲在這孤魂塚之中,根本就沒有跟外界接觸。而北野軍,常年征戰沙場,經驗豐富,驍勇善戰,兩方僵持下去,吃虧的隻會是野人族。
想到這,陌清影整個人便走到一旁的樹乾上。她整個人躍起,落在了樹枝上。伸出手,她拿出了身上帶著的藥草。
“容雲鶴,雷藤給我。”
容雲鶴整個躍起,落在了樹枝上,將手中的雷藤遞給了陌清影。這麼長的時間相處下來,他倒也是對陌清影的性子了解不少。“你就不擔心,大王將那蕭鴻飛給殺了?”
“你想要拉攏整個一絕山寨的人,就必須得護著這個蕭鴻飛。不過,按照蕭鴻飛對你的敵意,怕是不會領你的情。”
陌清影眼簾都未抬一下,她將手中的藥草揉碎,混合在一起。她伸出手,將那藥草拿起,合上眼眸,毫不猶豫地將那藥草吞了進去。
她開口,溢出唇邊的嗓音透著一絲的輕描淡寫,“所以,就讓淩南天將他打得爹媽都不認識,整個人跪地求饒,這個時候,我再出手,他自然也就隻能領我的情了。”
“你和我都能夠猜想到蕭鴻飛會不甘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殺了我,你覺得以羅決那隻老狐狸,會不想到?”她臉上的神情掠過了一抹冷笑,她伸出手,拿出了藥罐,將藥罐裡的藥粉撒在了手臂的傷口上。“婉夕還在一絕山寨,他羅決手中握著一張王牌,隻要我們想要婉夕平安無事,他蕭鴻飛就必須活著。”
話音剛落,陌清影伸出手,探向了容雲鶴的脈搏。她查看了一下他手臂上的傷口,微微地皺了下眉頭。
她伸出手,將銀針拿出,迅速地刺入到了容雲鶴的血脈之中,暫時封住了他的血脈。她伸出手,拿出了藥膏,將那藥膏層層地敷在了容雲鶴的手臂上。
容雲鶴抬眼,眸光落在了陌清影的身上。他的眸子深處,掠過了一抹深情和柔軟。瞬息之間,他眼底裡的那一抹情緒隱去,他收回手,扯下了布條,親自幫著自己將傷口纏好。
“你應該慶幸,我知道這一次前往孤魂塚充滿了凶險,所以準備了不少好東西,否則你這隻手怕是直接廢了。”陌清影收回手,這才將眸光朝著淩南天和小工地望了過去。
隻見,蕭鴻飛整個躍起,手中的大刀猛地朝著淩南天落了下去。
淩南天一個回旋,手中的利劍躍出,強大的內力朝著四周震了出去。他一把扣住了蕭鴻飛的手,一個用力,將他整個人拽下,手中的利劍迎了上去,砰地一聲,兩力量相撞,蕭鴻飛整個人連連地退開步子,他手中的大刀沒入到了地麵之中,這才得以穩住了身子。
淩南天手中的利劍躍出,朝著蕭鴻飛擊了過去,隻見蕭鴻飛一聲驚叫,那利劍在蕭鴻飛的身上劃下了數道深深的血口。
利劍回旋,落入到了淩南天的手中。
他整個人逼近,手中的利刃毫不猶豫地朝著蕭鴻飛的咽喉刺了過去。
“二當家!”
蕭鴻飛雙目圓瞪,眼底裡含著一抹對死亡的恐懼。他這個時候,才真正明白,這個淩南天有多深不可測。
卻在這時,一抹銀光掠過,陌清影手中的銀針猛地朝著淩南天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