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安月山叫了兩杯咖啡一點兒甜品,跟我在靠巨大落地窗的位置坐好,開門見山:“那天晚上,苗丹登有沒有透露出他有其他同夥?”
我想了想:“沒透露,不知道有還是沒有。”
我把和苗丹登的對話又仔細想了想,還真沒相關的,我覺得他沒有同夥,但也隻是感覺。
我感覺安月山的案件仿佛到達了瓶頸。
我問:“你打聽同夥的事,是因為苗丹登他太難找,你們懷疑他有同夥,想從同夥一起入手,來增大案件受力點?”
我心裡麵悄悄說:去搜搜王家產業。
當然這樣的話不能說,我解釋不清楚。
安月山捏捏腦門:“對。”
安月山仔細翻看著我那天的筆錄,說道:“你說......你讓他快走你留下來周旋警方為他拖延時間?”
“對,怎麼了嗎?”
她忽然抬起頭,眼睛乍然有了亮光:“他沒有同夥,那就造一個同夥,如果他知道你沒有被抓,一定會想辦法來找你。”
“畢竟。”安月山道,“你是親認的四哥。”
我額頭突突直跳:“怎麼讓他知道,他現在潛藏著,不會輕易出麵的吧?”
安月山一一擺開幾張當時那個昏暗街道模糊的監控,條理清晰地分析:
“他會暴露自己來找你為他的大哥二哥三哥報仇,那肯定也會因為你的欺騙,冒著巨大風險來找你......”
我打斷她:“彆介,這樣不單他冒著風險,我隻是是在刀尖跳舞。”
我又不是小美人魚公主。
安月山望著我的眼睛,冷酷的臉嚴肅又認真:“我住去你家,貼身保護你。”
我頭上拉下兩條黑線:“和群眾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