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安月山也在,她說什麼也不讓我一個人獨處。
我把兩張紙打開,原本以為它們中間會是什麼內容,卻仍舊是白色,什麼字也沒有。
“她要給你傳遞什麼信息?”安月山皺眉問道。
我搖了搖頭,麵色沉重。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她會不會就是開個玩笑什麼的。”
我說:“不會。”
周雪潔今天那份眼睛又浮現在我的腦海裡。
我看著安月山的眼睛:“我千真萬確的肯定,不會。”
安月山沉默了一下,皺著眉說:“找藍光來照射一下試試。”
我深吸一口氣:“你把所有可能顯現字的手段需要的東西告訴我,我找人一起找來逐個試。”
安月山一邊想,一邊寫,很快寫了一張紙。
“不愧是警校生。”
我找秘書來,白薇薇卻是去熟悉礦業公司那邊的事了,隻有老秘書在。
我讓他準備來所有東西,卻一樣一樣試到最後也沒有發生變化。
仍舊兩張白紙。
當然,我怕防止試的途中破損,所以隻拿一張在試,這樣即使破損了一張也還有一張,也能獲得一些信息。
試到了最後一個,安月山深吸一口氣,說:“照你說的,周小姐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她身邊能弄到材料做到的,最方便又最冷門不容易被人知道的,就是這個了,用這種水泡一泡,就會顯字。”
這是最後一個可能了。
我們把白紙浸泡在特殊化學液體裡,卻仍然什麼都沒有發生。
難道,真的是一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