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
我哪敢說介意,這安行義的眼神都要給我紮死了。
安行義轉而看向安月山,安月山看了我一眼,然後拿著盒子走進了簾子裡,服務員趕忙跟了進去。
我想,大事不妙。
要是讓安行義知道我讓她女兒當我保鏢,他會不會把我做成碉堡?
安行義一臉期待,再然後,他就看見安月山身穿一身精致黑衣,走了出來。
黑色靴子反射出暗黑光澤,黑色褲子恰到好處,一身衣服帥氣非凡,手袖邊還有勾金收口......
雖然這衣服精美又帥氣,有很多精心小細節,和針對版型的改良,但是安行義再熟悉不過,這就是保鏢服呀!
他瞪大眼睛,試探著說:“月月,你......是不是試錯了?”
安月山冷酷無情:“並沒有。”
安行義道:“你,你你你......”
她勾唇一笑:“我是陳生保鏢了。”
安行義虎軀一震,帶著濃濃的殺氣看向我。
這個安月山!
這不純純給我找麻煩嗎!
我擺著手道:“不是,不是的安老板,安警官天天跟著我也不是辦法,為了她名正言順的不被說閒話,我讓她先裝成我的保鏢。”
安行義橫眉冷豎:“是嗎?她工作需要天天跟著你嗎?形影不離到會被人說閒話那種嗎?”
安行義像突然想起來一個什麼,整個人陰測測地,卻還顧及安月山用著和藹的語調問:“這麼晚了,你們從哪來的呀?一會兒回哪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