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行義點起一根煙,道:“你說,我從前是不是太不注意這些了。張雪這孩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月月上的學我也送她上,給月月請的老師,連她一起教,從來沒短了她什麼,她家家境其實不是很好,但在安家長到現在,竟然覺得饅頭是窮酸貨。”
我寬慰道:“這有啥的,又不是你家孩子,彆難過。”
安行義道:“我知道,我隻是擔心,張雙英把自己家孩子都教成這樣,是怎麼把我女兒帶長大的。”
我看了眼埋頭苦吃的安月山:“看著也沒長歪,張雙英應該注重養自己家孩子,沒怎麼管她,萬幸。”
安行義眉間隱隱有了怒色,他彈了彈煙灰,道:“我接張雙英來,也不是讓她教育月月的,就是想讓月月像彆人家小孩一樣也體驗到母親的愛,張雙英她到底是怎麼做我交給她的事的。”
我道:“彆生氣,她不也像個母親一樣支持你女兒的事業嗎?”
支持她不顧安危地做危險的事。
安行義不說話了,看神色是真的在思考我的話。
嫋嫋白煙升上天,從凝實到虛幻,然後隨風散開看不見了。
吃完饅頭,我們收拾收拾坐進車子,謝天謝地,終於可以不忍受安月山泣鬼神的車技了。
我打開聊天群,自從安行義進群之後,就沒人再閒聊了,後來陸陸續續一些大佬也都進了群,現在群裡安靜得很。
我找了找,還沒有熊石的微信。
我就去群裡,找著人拉了一個小群,把為我說話的都拉進群裡,發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紅包,又說了些漂亮話。
完事之後我說:[拜托各位,誰方便幫我叫熊石一聲,快要到了。]
[他早就去門口等著了,跟迎賓的似的,哈哈哈哈。]
[真給熊家丟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