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偉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但他話還未說完,就有安保人員來到現場,一邊挽住他的胳膊,一邊朝小門比了個“請。”
安月山抬手攔了一下,道:“就這麼走了?”
顧偉這才回過神來,道歉的話跟斷線的珍珠一樣一句接一句掉落在地:“安小姐,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狗嘴吐不出象牙......”
安月山沉默,揚起下巴點了點沈春嬌,顧偉就像被打通任督二脈一樣反應過來,又換了個方向跟沈春嬌道歉:“對、對不起......”
安月山道:“這就完了,她是陳氏集團的人,你應該知道吧?”
顧偉看著我,一點一點睜大眼睛:“你、你是陳生。”
不等我說話,安月山搶道:“所以呢?”
顧偉白著臉對我說:“對不起,陳老板,我不該羞辱你手底下的人。”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月山,臉上上過明悟,說:“陳老板,您......您,求您高抬貴手......讓安家彆動我行嗎?我才來x市立足,好不容易走到現在......”
安月山道:“你不該先為你羞辱的女士澄清一下嗎?”
他道:“都是我亂說的,沈春嬌是我拿著和陳家簽合同來半要挾半哄來的,我們說的也隻是當女伴來出席這場活動,是我想著等她來了,再把她灌醉......沒想到她忽然說不繼續了,我氣不過,才說那些話......”
“行了。”安月山不喜歡多說話,同樣也不喜歡聽彆人長篇大論,等顧偉大致表達清楚,她就朝保安揮了揮手。
顧偉就像在做夢一樣,深一腳淺一腳地被保安架著往前走。
兩個壯實的保安在他身邊,走著走著出了門,顧偉就一個人往前走了,同樣深一腳淺一腳,背影蕭條。
燈光暗淡,沈春嬌好像也黯淡,整個人仿佛都灰了一樣,她抽了兩下鼻子,衝我揚起笑臉:“陳總。”
我說:“這個位置沒有人。”
沈春嬌“噗嗤”一聲笑出來,道:“我先去上個廁所,陳總,失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