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個項目受挫！”顧南臣麵不改色。
確實最近幾個項目被搶走了，但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
霍正眸底劃過一絲光芒，要不是清楚顧南臣底子，他都要相信了。
在忽悠老季呢。
“需要幫忙，可以跟我說！”
霍正倒不是客套，目光定定看著顧南臣，是認真的。
文韜眼睛一亮，轉身過去霍正那邊。
“那就太好了。
霍首長，我們顧總實在是好麵子，都不好意思麻煩您，
現在有您這句話，我們公司絕對可以度過難關。”
顧南臣掃了文韜一眼，要不要這麼誇張。
他都感覺有點假了。
“好說！儘管開口，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霍正跟文韜喝了一杯。
“謝謝霍首長！我再敬您一杯！”
文韜激動，伸手去拿醒酒器，先是給霍正倒了一杯，才給自己倒一杯。
“這杯酒是我感謝霍首長，謝謝您，您人真是太好了……”
文韜說著一邊端著酒杯，一邊轉身放醒酒器，就在轉身回來的時候，腳上絆了下。
酒直接潑了出去，好巧不巧灑到霍正頭上去了。
一切來的太快。
“啊！”
文韜驚呼一聲，趕緊放下酒杯，拿過紙巾給霍正擦拭。
“霍首長，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
文韜一邊幫霍正擦拭，一邊道歉，趁著霍正沒反應過來，偷偷拔了幾根頭發。
顧南臣：……
慕逸風：……
季清明：……
“霍首長，對不起啊！”文韜一臉急哭的樣子，就怕霍正發作。
他一邊手忙腳亂的又拿紙巾給霍正擦拭頭發，一邊偷偷放好紙巾到口袋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