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個光頭指著旁邊的一張牌。
“你如果以為留下記號就能贏了,我們那實在是瞧不起我們兄弟幾個,你究竟打算怎麼樣?”
聽到這言語,我還是十分淡定的看著他們都覺得好笑。
“你們有證據說是我留下的記號嗎?我的手上隻是有一些汗水,不小心在上麵擦上了一些痕跡而已,如果你們覺得我有了這些記號,你們就一定輸,我就一定贏。那倒是可以換一副牌要換嗎?”
看我要換牌,這幾個人突然就不說話了。
他們本是想著通過這言語上的一番諷刺讓我自亂陣腳。
畢竟一個賭徒被人揭穿了,那就沒什麼本事。
可他們看到的是我現在十分淡定,根本不在意這些東西,所以他們自己也是更加懷疑。
每個眼中都閃爍著幾分好奇,幾分思緒。
牌局繼續。
這一次我主動出擊。
北方牌型玩法和南方的是相差很多,沒有哪些稀奇古怪的牌型。
比如說那些花就是不曾存在的。
這次玩起來我倒顯得很淡定,輕輕鬆鬆與這幾人進行對抗之時,眼神之中都是格外的淡定。
不變分毫也不變太多的情緒,顯然這一刻淡定的都有些過分了。
這一次我主動出擊,直接就來了一手清一色。
清一色的牌型還是萬金油的,那我手中拿著一條龍之後我就靜靜的看著幾人,現在隻要有一張九餅,我就能胡牌。
幾個人都扣著這些酒餅他們似乎很緊張覺得這個時候若不加以限製,到時候我的排成行了就更難控製我所以對我的表現都有幾分不安時的,我看著他們覺得甚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