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拓跋璽率領五萬大軍攻打寧遠,卻無功而返。
拓跋戰天冷靜下來,也覺得很是詭異。
以往他們打大禹,就跟老子打兒子。
幾百輕騎就如入無人之境,在大禹境內隨意燒殺擄掠。
這次卻铩羽而歸,拓跋璽還被俘虜了,實在是奇怪。
“是,可汗。”
黑木微微躬身,隨即就將這次攻打寧遠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黑木說的,拓跋戰天眉宇間皺成了一個川字,臉色好似吃了蒼蠅屎一般陰沉難看,半天說不出話。
剛剛還叫囂著要踏平寧遠的他,這會偃旗息鼓,隻字不提出兵的事。
心裡更是驚的倒抽一口涼氣。
好一會,他才緩過勁,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黑木言之有理。”
“二弟在他們手裡,萬不可貿然發兵。”
此話一出,汗帳裡針落可聞,安靜的可怕。
所有人嘴角都是一陣抽搐,不敢置信的看向拓跋戰天。
未戰先怯?
這還是他們的可汗嗎?
感受到所有人質疑的眼神,拓跋戰天老臉一紅,尷尬的輕輕咳嗽兩聲。
“黑木,依你之見,如何才能救出二弟?”
黑木蹙眉想想:“可汗,大禹那位皇子認錢不認人,看得出他其實也不想與我們魚死網破,隻是想敲詐一筆罷了。”
拓跋戰天聽著,若有所思的微微頷首。
拓跋璽恩將仇報,欲殺人家。
人家也隻是俘虜了拓跋璽,並沒有殺了拓跋璽,由此可見對方並不是想殺人。
黑木看了看拓跋戰天,繼續道。
“可汗,我們剛剛經曆大戰。”
“雖打退了兀哈頓,但此時若再與大禹開戰,難保不會有人如兀哈頓般,趁機偷襲我們。”
“我以為可以答應大禹皇子的條件。”
五萬匹戰馬。
拓跋戰天著實有些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