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願意讓沈知秋再遭受孕產的罪,他甚至覺得他們其實沒有孩子都是可以的。
“至於你想要繼續跳舞,那更是應該的啊,這是你的事業,你的精神支柱之一,我沒有剝奪的權利。”
嶽明遠看時間差不多了,上去將沈知秋眼睛上的毛巾取下來,四目相對,沈知秋清晰地聽到自己心如鼓擂。
嶽明遠也好不到哪裡去,他用儘了平生最大的自製力才勉強保持麵上鎮定。
“先吃飯吧,麵涼了不好吃。”
“好。”
吃過飯,嶽明遠將秦利平轉交給他的那個檔案袋給了沈知秋。
“盧常存這個人做事很謹慎,並沒有留下多少能讓人詬病的把柄,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破綻,隻是想要找到足夠有利的證據撕下他偽善的麵具,還需要一段時間。”
沈知秋自然知道事情肯定不會簡單,可問題是葉嘉文那邊並沒有多少時間,這讓她很是著急。
“那嘉文姐那邊......”
“知秋,你看這樣行嗎?嘉文姐是一心想讓盧常存成為她的導師,可若是盧常存不願意呢?”
兩個當事人,一個搞不定,可以去搞定另一個。
相對而言,盧常存那邊還是挺容易被搞定的。
沈知秋眼眸一亮,她怎麼沒想到還可以曲線救國。
過了幾天,葉嘉文來看沈知秋,不像前幾天那樣神采飛揚,整個人特彆沮喪。
她將包放到一邊,坐到沈知秋身旁,重重歎了口氣:“盧教授明確跟我說他不方便帶我,可具體原因他又不告訴我。”
“知秋,你說他是嫌我能力不夠,還是嫌我是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