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服孝期間儘量不出門,更不許串門,不許走小路,不許去田地裡,不換衣服不洗頭,不喝酒不吃肉,年頭不貼紅對聯等等,很多都做不到,鄉下人家無餘糧,彆說在家關三年了,關三天都能餓死人的。
但能做的,就要做,沒必要授人以柄。
林寶月沒有吃,其它人也跟著沒吃,太子並未多說,卻看在了眼中。
大家直吃到天亮,才興儘回家,各自補覺,但也仍舊留了一隊人巡邏,幾乎用不上衛重華這些人。
林寶月直睡到過午才醒,醒了之後,衛重華便過來問她,那幾個土匪怎麼處理。
死了的直接丟到山穀了,但活著的還有五六個,這些土匪都是窮凶極惡,吃過人肉的,死有餘辜。
林寶月直接道:“你問我?你才是縣太爺,我還沒有參與司法和行政的權利。”
她有腦子有金手指,她才不會用這種方式爭權,她是要皇帝求著她掌權的好麼!
衛重華噎了一下,然後就笑了,“雪災期間,動惡念的人應該不會少,那我用他們示眾,震懾賊人,可以嗎?”
林寶月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於是衛重華叫了兩個人,來回幾趟,把活的死的都拖了出去,然後用杆子把他們高高挑到了城門上,旁邊扯著白布,寫著罪狀,也寫清楚了,是他們夜襲福慧村,然後被縣君帶人反殺了......
因為土匪多,連幾個鄰縣也各分了兩個,雖然他隻是一縣的縣官,但這不是天下的太子還在嗎?
雖然雪災期間,很多人都不怎麼出門了,但也總有人不得不出門,所以這高杆子上掛幾個人的場麵,震懾效果足足的。
鄰縣,
街角站著兩個男人,一身破舊布衣,花白頭發,皺紋滿布的臉上,卻是一雙屬於年輕人的清澈眼睛。